我告诉你,慎言是个恋爱等于结婚的女人,你要是只是尝鲜,最好早点和她说清楚,免得误了人家一生!」
钟肯没回答,沉寂的空气中弥漫尴尬的因子。
于慎言的心像被抽了一鞭,可是仍强颜欢笑,拉住钟欣的手,轻描淡写地说:「好了啦!钟欣,你在干什么?这是我和钟肯的事,你别管了。」
「慎言,我是在帮你也!我老弟是个不婚论者,他是‘不安于室’的男人,你别被他表现出来的假象给骗了,他之所以擅长各种家事,正是因为他习惯一个人过日子,婚姻对他来说是种累赘……」
「够了!不要说了!」于慎言的烦恼已经不少,偏偏钟欣的话又将她推向深渊,让她的心颤巍巍。
钟肯抬头盯著她,欲言又止。
「感情的事是一个愿打,一个愿挨,怪不得谁,我会爱上钟肯并非盲目的信赖,我不强求什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