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嫡长孙池静大小事事必躬亲,不信鬼神的他为了最亲的爷爷,一句句的跟著僧侣颂唱著佛号。一句甸念念诚心,只愿爷爷在另一个世界得到最大的平静。
这一切刘苔都看在眼里,除了叹息还是叹息。
晚秋一入夜格外清冷,她方才出来忘了搭件外套,现下还真戚觉到有点冷了。正要转身回房拿件衣服,意外的发现池静就站在不远处。
「这么晚了,怎么还不睡?」才一个多星期,他瘦了好多,那双锐利的眼也因为疲惫而显得有些迷蒙。
「睡不著就起来看看。你呢?」刘苔走向他。「一样是睡不著。」
「睡不著也该在房间待著,跑到灵堂来你不怕吗?我的那些叔叔、婶婶、亲戚都很怕呢。」那些人也真有趣,人活著的时候无时无刻不找机会接近,巴不得能黏在身边。如今,一个个躲得像老人家得了什么瘟疫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