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方凯渊的话软中带硬,他讲一句,连柏伦便点一次头,刚才被看扁的沮丧化为神气,莫怪一样是二十七岁,人家是上司,他是下属;人出嘴,他就要走到流汗。经过这一次谈判,他对他们方总真是加倍地佩服了!
「是,是。」方凯渊虽然笑著说话,但厂长还是频频仲手抹去额头上的汗。
方凯渊叹了口气。「我们还是先讨论这件事如何善后,不知厂长您现在是否方便?」
「方便,方便。真是对不起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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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慈韵洗好澡,一边用大浴巾擦头,一边看著时钟。凯渊说要打电话给她,等到现在,别说电话声,连蚊子的声音都没有听到,为了等他的电话,她蘑菇到现在还没睡……
「铃…」
正抱怨著,电话玲响了,她快速接起——
「慈韵,我现在才到家。」方凯渊领带丢在一旁,半躺在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