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跳顿时漏掉半拍,不是因为司寇的一脸平静,而是同时看见了他在身侧的双手瞬间握紧成拳。
终究,还是不能释怀吗?
除了公事,邢仪非是一个耐性非常有限的人,华夜与方修罗的先后来到将他们拉回现实,而司寇始终摆出一副非常配合的嘴脸,看上去平静得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,一点也不正常,更令她非常介意。
收拾完要带走的行李,时间已经过了零点,她0要决心要找司寇问个明白。满屋转遍仍不见人影,最后是在奶牛棚里找到他。他拿把刷子拎桶水在给奶牛刷洗,干得很卖力,很认真。
她的声音惊动了他,转头看了一眼,直起腰,「有什么事吗?明天就要走了,我倒真有点舍不得这家伙呢。」他拍一拍奶牛的脑袋,一边说一边微笑。
那笑容实在刺眼,邢仪非直率地说:「你笑得实在很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