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上,她在脑中想像了许多可能的场景,排练了好多套说辞,就是没有想到他会不在。
他们又去了哪里?还是已经睡了?支撑著自己毅然来到这里的那股勇气霎时像破灭的泡泡般,消失得无影无踪。她无力地收回视线,走到花圃边坐下,突然不晓得接下来该怎么办。
要是父亲知道她是为了追上邵宇凡才从重要的宴会上逃跑,还丢下父亲最中意的女婿人选,一定又要骂她「不知羞耻」了吧?
她苦涩地笑了笑。要是以前的自己,根本不会在意谁误解了她。他们爱说她冷漠高傲就让他们说去,反正自己也不会因此而少几块肉。
可是现在却不同了……无论他蹙眉或者微笑,她都深深记挂在心上,开始害怕他讨厌自己,害怕他的冷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