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喔!太天真了,别以为这样就可以阻止男人做想做的事。」他是尊重她,更为她的身子著想,没想到她居然以此当保命符。
白晓竹咯咯笑著,朝他扮个鬼脸,若不是对他的人品深具信心,她又怎会如此肆无忌惮呢!嘻!
「喂!你怎么不问我,为什么我已经相信你对我的心意了?」就这么一点她真的觉得很奇怪,从头到尾就没听他问起此事。
「这有什么好问的?你能自己想通自是好事啊!」岳逸凡理所当然地回道,眼里却闪过一抹狡黠之光。
「我才不是自己想通呢!是玫瑰痛斥我一顿,才把我点醒的,你应该要好好感谢她才是。」
「说的是,如果没有她,你根本永远想不通。」他逮到机会立刻挖苦她。
「有报恩的嫌疑下,你叫我怎么相信你?」她噘起红唇反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