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对了,那件事你考虑得如何?」
「哪件事?」阙督泛懒懒地问道。若不是跟唐昭昀说话,他平常就是这样慵懒优闲。
「喂!不要告诉我说你全忘了!」佛劳德几乎要大吼了,阙督泛不得不把话筒拿离耳朵一点。
他沉吟了半晌,才略带感伤地道:「我没忘,只是一直不愿意去思考而已,不过……现在似乎是时候了。」
「什么?督泛,你在说什么?」一向粗犷豪迈的佛劳德,怎察觉得出他的情绪。
「没什么。」他淡淡地说。
佛劳德不厌其烦地再道:「那好,如果你愿意来美国的话,我在这儿随时等你的电话。」
佛劳德又说了一些实验的心得后才收线。
阙督泛则完全陷入沉思之中,没有发现一旁的小狈早已喝完了牛奶,正咬著他的裤角玩耍。
去美国……他实在不想去,否则这件事也不会拖了一年多还没有决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