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然呢?」慕容殷苦笑的承认。
「你的伤还没好。」
「我还撑得住。」
显然他们这对双生兄弟许久未曾说过这么多话,以致二人的口吻与表情都略带莫名的生疏。
「你舍得扔下宓儿?」慕容愬瞥望屋内一动也不动的左蝉宓。
「她是你的责任。」啧!怎么连悬也变得这么奇怪,他要离开,他应该感到高兴才对,至少已经不会有人再跟他抢宓儿了。
「是吗?」
「难道不是?」愬也胡涂了吗?慕容殷看他一眼,才问道:「不过在我离开之前,我想问你的腿是何时能走的?」
慕容愬也大方的说:「冷神医确实让我的双腿有了起色,而这些日子以来,我都靠芦笙的帮助一步一步的练习著,只不过你们……」
「全被你给瞒住。」慕容殷嘲讽的说道。
「是这样没错。」
「那么,我离开不是正好如你的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