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又是一个不幸的故事?」
她承认了,「在某种程度上,是的。当大家都不要它时,我收养了它。我怀疑它受过虐待,所以很容易受惊。」
亨特把两个前臂放在栅栏上,他的花格衬衫穿在宽阔的胸膛上显得很紧。喉头的汗闪闪发亮,漆黑的头发贴在眉毛上——一他皱起眉毛,显得很不高兴。「你不但没有说服我,反倒让我确信它很危险。此外,你请求我帮忙的事昨天都提完了,记得吗?」
「我记得,」要求亨特给她的雇工们留下一个机会比什么都重要——甚至比保住「寻梦者」还重要。「我并不要求你再帮我什么忙,我答应过你我不再提要求了,现在也不会再提。」她勉强笑了笑。「不过我希望我们双方都能让一步。」
「你这么做可有点过分了。」
她点点头。「我知道。但是这样做对我非常重要。」
他皱紧眉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