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盎贵名利不过昙花过眼,是傻子才会为了那些虚妄汲汲营营一生。
「反而是你,我还担心,你会不会不愿意跟我这一文不名的夫君一辈子——」
他还没说完,头上已挨了个爆栗。
「再这么说我就生气!」
「是是,娘子恕罪。」
正如他所料,丹碧才不在乎他是不是什么御史大夫,她只在乎他开不开心,如果他党辞官比当官快乐,那就辞啊,她又不是非得要当什么大官夫人。
宇文晏眼角余光见著婢女端著汤药走来,他招招手接过。
她一见,立刻捂嘴摇头。「不要不要我不要喝。」这些日子她早不知吞了几缸苦药,一想到再喝,她就想吐。
「就知道你不愿喝药,好在我有准备。」只见他从怀里掏出锦囊,倒了一颗弹丸大的琥珀色珠子在手心。
「乖乖喝了就给你一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