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清醒的时间太短了,时常精神不济却又睡不著,以至于恍恍惚惚有过几次短暂的错觉,让她很难相信他真的会出现。
虽只有两天而已,她却像是在雪地里待了一辈子,所以若他再不出现,她没被饿死恐怕也要冷死了。
那个阴森的老人每次来看她,只会对她说一些莫名其妙、她听也听不懂的话,不管她怎么央求请托,那老人就是不肯给她食物和保暖衣物。
子背父债天经地义?她根本不仅老人这句话的意思。
以他们朱家雄厚的财力背景和声望,怎么可能欠他钱不还?
所以老人嘛里啪啦地咒骂,只让她怀疑老人可能有精神病,不然就是被害妄想症。当然她不敢向那老人回进些话,否则只怕老人受到刺檄或是一时恼羞成怒,会火大得把她身上仅有的御寒衣物——内衣裤给扒光了。
冷不打紧,她还想保住最后的尊严。
「是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