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在这儿歇会儿!」
在大雨中,他们冲进一座荒废的屋子,屋内虽残破脏乱,可至少有一片屋檐可遮风挡雨。
「坐下来,我看看你的伤口。」
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心,自他把她从马背上抱下来,他就一直没松手,一路将她抱进屋内,更奇怪的是,雨脉也没反对。
袁睿拉开他方才匆忙包扎的布条,掀起她的衣袖,一条凝血的伤痕展现在跟前。
「只是皮肉伤,还好。」他看来松了口气,抬头对她说:「你先把湿衣裳换下来,我再替你上药。」
他从鞍袋取出用油布包裹的行李,好在一些衣服都没湿透。
「转过头去。」雨脉手捏著干净的衣裳,冷冷斥喝他。
他没反对,冒著雨冲出屋外,照料马匹去了。
好不容易把一切安顿好,回到破屋,雨脉也已换好了衣裳。
「上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