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女孩转身奔到少女身边,将银耳环举高给少女看,又指著窗边的丁绿尧,小手忙碌地比画起来。
梳髻的女人开口道:「录像?应该是在礼堂吧。这排教室的另一边有条走廊,沿著走到底会看到篮球场,篮球场边有一道往上的阶梯,走上去就会看到礼堂了。」见丁绿尧没反应,她唤:「先生?」
「啊?」丁绿尧回过神,退了一步,「在礼堂吗?好,谢谢妳。」他现在看清楚了,小女孩比的是手语。难怪她刚才始终没有开口,原来是不会说话。
那少女也没有开口,看小女孩比画著,简洁地回以几个手势。
他的手语自母亲过世后就没再使用,已经忘了大半,只勉强看得懂少女比了「不可以」、「陌生人」这两个词,从小女孩顿时垮下小脸的模样来看,少女显然是要她不能再接近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