料定她也没胆对自己撒谎,宇昊文亟铁青的神色才逐渐缓和,「只是吃个饭,需要吃到这么晚?」但仍余怒未消。晚?不会吧!现在才九点刚过不久……尽避满腹委屈,裴芊桦却没敢开口为自己辩白。
来台至今,不曾和她在外边共进过餐,宇昊文亟只要一想到,她是为了和不相干的人进餐才冷落自己,心里就像是喝下一大桶的陈年老醋,嫉妒得直发疼。
「走!」他伸出手拉著她。
「去哪里啊?」她怯怯的问,生怕一个不小心,又惹得他不快。
「吃饭。」宇昊文亟口气很冲的道,其中不无赌气的意味。
「可是……我才刚吃饱耶……」再吃,她可就要活活给撑死了,她怀疑他根本是想借由这种酷刑来惩罚自己。
虽然,她委实不明白,自己到底是哪里做错了,又是怎么惹到他的。
「没人要你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