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应无心抬起醉眼迷的黑瞳,散落的发丝遮住应无心大半的侧脸,看到应无心这番狼狈样,沃尧险些都认不出来了,这个会是几天前那个叱咤风云的应无心?要不是亲眼目睹,他真的不愿意相信。
「无心!到底出了什么事?你干什么猛灌酒?不要喝了,即使醉死了问题也无法解决啊。」
惟一可以肯定的是应无心有著他无法解决的问题,紧紧的困扰著他。
「你又知道些什么,不要用你那有限的蛋脑猜测我的想法!」
怒火中的应无心,已经开始六亲不认了,明明告诉自己要忘了那个离他而去的女人,为什么自己还是这么的痛苦,痛苦到必须用酒来麻醉自己才能入睡?
「蛋脑?你敢跟一个隽王府的世子说他的脑袋是蛋脑?」
沃尧著实被惹火了,应无心从来没对他这么不客气过,即使一般的口角争执,也从未这样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