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近身的女人什么也没说,只是静静的以毛巾擦拭自己脸上、暴露在外的手臂、胸口甚至是腿部的伤口,再一一涂上冰凉的药膏,然后静静的走人。
不一会儿,他身上的穴道再度被解开,他可以听到两人的脚步声走出柴房外。
「你耗上一个多时辰为他的伤口清洁上药是为了什么?」
空峒很困惑,杨平就是个坏蛋,自己要弄得满身伤不上药,那就活该让他去痛!他虽然是个和尚,但骨子里就是瞧不起这种自虐的人。
「我不是医者,医者治人不分善恶,只是,他身上有一种我也曾经有过的气息——不想要接近任何人,也讨厌任何想接近我的人,不让自己有任何再被伤害的机会……」
她的声音愈来愈远,但杨平的内力深厚,即使被封住武功,他仍能清楚的听到她声音里的哽咽,她跟他是同样被遣弃的人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