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他早就预料到自己不可能回来了吗?」书青轻轻地问,含著泪的眼眶盛载了太多难以言喻的痛。
「不,是我们习惯为自己铺好后路。对我们来说,生命的每一个波动都像是一场生死的战斗,当然我们会尽力求赢,只是再完美的计划都会有疏失,而这些只是为了让自己能没有后顾之忧所做的安排。」
书青双手紧紧环住自己,闭上眼仍关不住决堤的泪水奔流。「我不相信!」她强调的语气像在说服自己,也在说服别人。「左怒他不会死,他不会就这么离开我的。我不相信,我绝不信。」
听到这种话,李文权只是黯然以对。「你打算怎么做?」
「我要等他。」就在阳明山那栋拥有他们最多回忆的地方。「不论多久,我都会等他,我相信左怒会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