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我了解。」我真的了解。谋杀是严肃的事。我只希望没有严重到需要出动白队长的大驾。我站起来绕过他身边,保持像经过一般陌生人一样的距离,过去再倒一杯咖啡。「还要等多久?」
「很难说。」
说了等于没说。我发现他正看著咖啡壶便说:「请自行取用。」我拿起用来加水的塑胶水壶,因为现在两个咖啡壶都在用。「我去装水再煮一壶。」我快速离开办公室,到洗手间装一壶水,还有满心的得意。
发现自己原来那么无足轻重,我甚至没有认出他,他一定很不高兴。如果他曾认为过去两年我都在想他、哀悼那些可能发生的事情,他现在可以修正那些想法了。何况,他到底期望什么?破镜重圆大和解?
不,在这种状况下当然不可能,毕竟这是他工作的时候。专业如他,不会有这种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