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常我不太担心挨老妈的轰炸,因为她一定可以把一切都搞定,可是策划那么盛大的婚礼,会让神经最坚强的女人也抓狂。
所以,我是不用的。偶尔用也只是拿来玩而已,大家都知道我在说啥啦。我诚心诚意打算从那次的经期一过就开始吃避孕药,因为我可以预见赤果果的白怀德会在我的未来占很大、「很大」的一部分。我只希望撑得够久,让避孕药有时间发挥药效。
我们第三次约会的时候,他却像得了焦虑症,很不专心、一直动来动去、不停地看表,好像等不及想从我身边逃开。约会结束的时候他勉强在我唇上一点,接著就头也不回地走了,甚至没有说「再联络」或跟我在一起很开心之类的客套话,总之啥也没说。那就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他,那个混蛋。
我气炸了,两年下来怒火还没有熄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