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炙愠恼地控紧缰绳,安抚处于惊骇状态中的失控马儿。
海遥瞬间定住,欢愉的笑容瑟缩地凝在嘴角。「对不起,看到你太高兴了,一时忘记不可以叫你撒旦。我可以叫你炙吗?」站离他远远的,她不安地瞥了瞥马上的人。那匹马和他一样高大,一样好看。
懒得搭理她,黑炙掉转马头朝马厩驰去。海遥拎起裙摆,辛苦地追在后头。
「好……好多匹马……」上气不接下气追进马厩后,海遥虚弱地惊呼。「我可不可以骑骑看?」她走到最后一闲马房,找著卸好马鞍,正替爱马刷鬃毛的黑炙。
「不可以。」黑炙背向她,刷得十分起劲。
亭亭玉立存马房边,海遥疑疑注视黑炙挺拔的背影,著迷的眸子随著那头狂乱豪放的长发浮动。
这些天没看见撒旦,她一如以往有些不安和恐惧,总觉得没有他在的地方冷风刺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