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要是她真的死了,你不会愧疚吗?」斐邂还在跟他拉拉扯扯。
「为什么我要感到愧疚?」宿夜索性停下步子,旋身和她面对面把话说清楚。
「因为你明知道她要自杀却没有试图去阻止。」她明明坚信自己是对的,为什么说来却一点也理直气壮不起来?在那一双眸子的注视下,她的声音没来由得愈来愈小,至听不见。
「我要怎么阻止?」他瞅著她问。
她被问倒了。
见她不语,他索性替她说:「你认为我应该为了阻止她寻短见而答应她的要求——成为她的禁脔,是这样子吗?」开什么玩笑,他又不是牛郎,即使是牛郎也有权利不接生意啊!
「不。」她不是那个意思,她只是认为他可以和颜色地开导她。
那就是他要的答案。宿夜扯出一抹笑,「既然我不能成为她的禁脔,那么要死要活就随她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