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易新,你终于也来了,我等你好久了。」看著白鸽脚上的信笺,鬼枭的眸中瞬间透露著一股冷冷的杀意。
放掉肩上的信鸽,鬼枭举步朝屋内走去。
不过,站在门前的他,却没有进一步的开门动作。没错,他是在迟疑,自晌午与她起冲突后,易井榭就再也没出来过,而他,亦没再进屋。
啧,她似乎已经有了身为俘虏的自觉。
表枭唇角扯开一抹似若有无的嘲讽笑意,同时,他也推开简陋的木门。
然,乍见的一幕,却让鬼枭首度出现所谓的心慌。
易井榭就这么紧闭著双眼,一脸苍白地蜷缩在床炕上的一角。
「井榭……」察觉到她平稳的呼吸声,鬼枭才松口气,并将昏睡中的易井榭小心翼翼地挪入自己的怀里。
之后,他又看到桌上那尾完好如初的午膳。
懊死,她竟又以这种方式来跟他赌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