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鬼枭邪美的脸庞瞬间掠过一抹难解的异色。
家「我胸前戴了什么,干你何事。」鬼枭冷峻地抽起插在地上的刀子,俐落地割破溪鱼的肚腹。
「就是因为干我的事,所以我才想再见它一次。」易井榭鼓起勇气地走到他身后,蹲,怯生生地同他说道。
表枭深沉的眼眸在一瞬间又闪过一抹似嘲似谑的幽光。
「你看。」为取信他,易井榭从衣襟内掏出一块,也就是与白龙玉是一对的黄凤玦,拿到鬼枭眼前。
「你以为我会没见过你身上这块鬼东西?」鬼枭嗤笑一声。那晚抱她回来时,他早把她全身上下给看透了。
躺在雪嫩掌心上的黄凤玦,差点因小手抖动得太厉害而掉下来。
在顺过气后,易井榭紧紧握住手中的黄凤玦,咬著唇,细细看著他冷冽的侧脸,轻道:「可以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