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清早,海家厨房乒乒乓乓,尽是锅碗瓢盆撞击的声音,显然这会在里头准备早点的人十分匆忙。
如同六年来的每一个早晨,海蓝边为一家人张罗早点,边扯著嗓门朝厨房门口大喊,"紫一、紫二、紫三,统统给我起床听到没有!"墙上的挂钟正指著七点三十分,再过半个小时,她即将面临这一个月来的第四次迟到。更要命的是,连同今天也算在内的话,这个月不过才过了六天而已。
晦暗、晦暗,海蓝几乎已经可以想见主管秘书泼妇骂街的嘴脸,以及自已被骂得狗血淋头的窘境。
可以的话,她也希望能准时到公司上班。
无奈,区区一个秘书助理,薪水如此微薄,为了维持家计,偶尔晚上还另有兼差的她,常常要拖到凌晨两、三点才能就寝,隔天一早又要准备早点,实在很难准时上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