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实验的人有双墨黑如夜的眼楮,瞳仁中央却是金色的,只有一点,如造物主故意留下的那么一点金漆,却汇聚成排山倒海般的尖锐压力,令所有与他对视的人都感到窒息。
「我们成功了!」身旁的助手发出欢呼。
「不,这只是第一阶段。你没有发觉吗?它们对病变细胞的识别能力还很微弱。」他盖上玻璃罩子,脱掉手套开始洗手。水流哗哗,是这静谧房间里的惟一声响。
助手趁他侧头的机会打量他,真是——看不够呢!怎么看都不够的美丽啊!
如果不看他的眼楮,他的五官极其赏心悦目,浓黑的眉微微向上扬起,干净得像是用笔画上去的;唇角坚毅唇线分明,难怪做什么事情都那般坚定;长而柔亮的黑发随意束在脑后,在水银灯下流淌出缎子般的质感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