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千艳的婚事因泰儒的母丧而延误三年,说不定已遣人来说媒了。」
然而,这些话还在耳里、心里打转,尚未做出结论,隔一日花捷便派人送上拜帖,说有要事跟他商谈。
他与花捷既无私交,有什么私事可谈?除非他是为花家的唯一血脉、徽音公主的独子花朝而来。
宾主入座后,赵政道殷勤请客人品茗,注视著花捷那张刚毅、没什么表情的脸,知道他正等待自己开口询问来意。
「宁国公说有要事商谈,不知是什么事?」他缓缓道。
「本爵不擅长拐弯抹角,就跟右相直言了。」花捷的声音平稳轻柔,却拥有一种让人不得不倾听的权威力量,「我这次来,是为舍佷花朝说亲。」
「东宁侯?」赵政道眼中有抹了然。
「确是。朝儿对右相的三千金仰慕已久,徽音公主也很喜欢她,希望能与右相缔为秦晋之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