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头,邢覆雨和手下议事完毕,正准备回屋梳洗时,突然想到雪丫头在屋里休息,怕吵到她,他便到别处梳洗,接著才带著一身清爽回到屋内。
一进屋,他便特意放轻脚步往屋内走去,烛光清楚映照床帐内隆起的被子,他唇角微弯,本欲转身离开,却突感奇怪,负责陪侍的女侍卫怎么不在?
警戒陡地升起,不对,那隆起的被子似乎大了点,他面色一沉,立即朝床边走去,掀开床帐,将被子拉开,赫见躺在上头的竟然是女侍卫。
邢覆雨脸色阴沉得可怕,他去探她的脉搏,发现女侍卫是中了迷药,他在枕头旁发现了字条,当下立即拆开,看完眉头一皴,接著他又看了第二封,眉头拧得更紧了。
这是雪丫头写的?他不信,这不像是六岁的孩子写的,她不可能认得那么多字,可是这信里的口气又像是雪丫头的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