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花了点时间把腿摆成最舒服的姿势,然后才把目光转向他,「她从她父亲那里遗传了一副牛脾气。」他露齿笑著说。
佛瑞也笑了,「她确实是那样。」他答,「我不能给她她想要的,肯索,至少目前还不能,就为这个,让她无法信任我。」
「她以为你不在乎。」肯索说,这是两周来,佛瑞第一次和别人谈论他的妻子,肯索很乐于给他的外孙女婿一些指点。
「她怎么会以为我不在乎!我第一次使用「爱人」这个称呼,虽然是由于热情的驱使,但那仍是个……亲密的表示,她是唯一听到我说——」
肯索竭力忍著不笑出来,「和她谈谈,佛瑞,多用点甜言蜜语,对她解释你的立场。」他劝道。
「不。」简短的拒绝中满是怒气,「不该由我向她解释,她该学习耐性等待。」
「你的倔强脾气是承继你父亲还是你母亲?」肯索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