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道疤经常困扰著我。」她开始亲吻他眉际那道疤时,他说,「可是你……」当他妻子湿滑的舌尖溜到他耳后的敏感处时,他完全忘了他要说的话。
「停,老婆。」佛瑞总算找到他的声音,「现在是大白天,我还有很多事要做。」他试著保持威严与坚持,但最后仍得承认他是失败了。
莉莎推开她丈夫,投给他一个深长而性感的凝视,「是啊,老爷。」她柔声同意,「还有很多事该做呢!」
佛瑞把她拉回他怀里,饥渴的吻著她,「你真是缺乏训练,老婆。」他叹道。
这游戏在他的唇再度复上她时便结束了。她不记得后来他们是如何宽衣的,当她的神智稍微清醒时,她已躺在他怀里,全身赤果,而他灵巧的双手探索著她每一个隐密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