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他心一颤,她总算没忘她的诺,不由长长一叹,「你若食言,就该我恨你了。」
「谁该恨谁!」她不满地抱怨,「侯爷,您的法子糟透了,我在床上躺了整整三个月!三个月!」她愤愤地比出三根手指,在他眼前晃啊晃,「很痛的呀,我想去西湖都没有去成。」
望月忍不住失笑,仔细地端详她,她没瘦,还养胖了。他在边关夜夜苦彻难眠,她却怕是游山玩水,优哉游哉,也不知捎个口信给他,让他日复一日陷在痛楚中难以自拔。
她似是看出他心思,立即申辩:「是景千里没有告诉你,我托他葬我,是为伺机脱身,他弄来别的女尸冒充,事后却没跟你说,我被他送得远远地养伤,自然什么也不晓得。」她很无辜地推得一干二净。
望月只有叹气,「景千里没有和我说,一丝一毫也没有透露,我一直以为你……已经不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