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望月怔了怔,从微微迷乱的情绪中回过神,莞尔一笑,「难得你忽然长了肝肺,知道问一句关切的话。」
她不说话,拉开他衣衫,看他身上一道道纵横交错的疤,几乎全是一年来的新伤。他武功高强,若不是存心,怎会挨这许多刀枪之伤,他是一心想战死在沙场上,被乱刃分尸,好补偿她受那一剑吗?
「原来,你是这样傻的。」她喃喃地俯下脸,温柔地吻上他肩头的一道伤痕,睫毛下垂,遮住眼底的痛惜。
望月深深叹了口气,从前既恨自己自私而执著,明知亏欠,却还要一心拖著她相伴;但又恨她嬉闹无状,探不出真心深浅,原来他的情内敛,她的却更隐晦。她的丝丝情意,全掩在谑笑后,看似漫不经心,但一言一笑之下,谁说不是眷恋深重情丝凝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