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身体已胀满,紧绷得超过他的忍耐极限,他不知不觉加快了速度,打算褪去她的长裤,然而手一举,伤口痛得他脱口低喊,把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气氛全都打散了。
「啊!」痛死了。
这一声哀叫把冷观的理智、武装、冷静全都叫回来了。
她倏地清醒,睁开眼,快如闪电地推开他,拉好衣服,怔怔地下了床。
疯了!她一定是疯了!她的眼楮睁得又圆又大,不敢相信自己竟会和柯伯邑吻成这样。
「冷观……」柯伯邑仰躺在床上,看著她脸上的潮红又慢慢褪去。该死!她又要缩回冰窖去了。
「我……去叫管家来帮你上药。」她僵冷著脸往外走。她得和他保持距离,是的,最好别靠近他,他太危险了。
「别走!」他喊住她。
「你的伤口裂了,得请医生来,帮你缝合。」她继续往房门走去。
「你给我回来!」他怒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