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㲿扳回她脸庞,托高她的下巴,落吻,尝她嘴里的香苦味,久久,他放开她,舌忝著她的唇,低喃;「这样有没有比较甜一点?」
她浑身都热了,脚趾曲蜷,藏进被子底下。他的脚也窜进来,像他的手一样,摩著她敏感的末梢神经。
「我没有不舒服。」欧阳若苏眯眼摇著头,微抖的嗓音实在无法不让人怀疑她的话。
但,杜㲿知道她为什么战栗、为什么不舒服!有些女性在这种期间,反而高涨,不方便时期却更想要。她体内深埋著受「违禁」吸引的因子,他都说了,他们一样野蛮,越是不可以越使他们兴奋而蠢蠢欲动。
杜㲿将杯子放往床畔桌,搂著她的腰,一掌拨开她披背的发。他昨晚的齿印,还在她肩后,比吻痕红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