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应有恨的,那人根本不晓得,但为何仍是怨极恨极,像遭人背叛似的疼痛无比?
拌声哀怨地歇息,琴声悲愁地书下最后一个音符,随著如雷的掌声鼓起,唱歌的人与弹琴的人,转向观众席深深一鞠躬。幕缓缓落下,另一场表演即将展开。
席间众人深深叹息,议论著刚才的演出。
「这是我听过黄驾唱得最好的一次了。」俊朗的蓝眸青年对他仍在发怔的朋友道。「或许是这首歌完全不同于一般的靡靡之音,可说是唱到每个人的心坎里去了」
「是她做的。」夹杂著激动的笃走自对座男子紧紧抿住的优美唇形进出。「我知道是她写的。季群,我一刻也不能等待,现在就要见到她。」
「齐韶,你先别激动。我知道你关心安平……」
「天哪,我怎能让她待在这种地方?这里不是她该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