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岳铁剑不当一回事,自始至终,他都认为这是一个梦,而楚钰襄可笑不出来了,他知道岳铁剑的铁沙掌非常厉害,料不到自己的一个玩笑,却让她受了一掌。
马车里,不白如霜秀眉深锁,昨夜那一掌,令她的右肩到现在还在痛,她靠在绣枕上,额头沁著几滴冷汗,右肩似乎越来越疼了,像是被烙铁给烫出了伤口一般。
突然,一抹身影上了马车,令她不由得呆住,上马车的人,竟是楚钰襄。
「喂,你怎么——」
「我看看。」他截断她的话,
「什么?」
「你的伤。」
「什么伤啊?」她故意装糊涂,心想他怎么知道她受伤了?
当楚钰襄大掌放在她的右肩时,她吃痛一声。
「还说没受伤,我看看。」
「哎呀,你干什——」修长的食指按住她的唇,要她噤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