屠玡并没有立刻回应她的话,他定定地瞅著她握住自己的手,全身的肌肉绷得死紧。
「求求你,你在流血。」她坚持著。
好不容易他谨慎地点了个头,跟著她走去。
蝶依注意到他的步伐竟然微跛,她瞠大眼,咬著下唇咽回一声惊呼。
她的心抽痛了一下。到他发生了什么事?蝶依想问,怕一开口会忍不住哽咽,她别开眼,急急往木屋走去。
让他坐在她的床榻上,温柔且小心翼翼地卸去他身上一层层带血的布帛,那些伤口有些结痂,有些还汩汩流出鲜血,甚至有些受到了感染,已经在化脓。
包扎处理的过中,屠玡一直不发一语,他僵硬地坐著,定定地瞧著蝶依。
「痛吗?」她含泪问道,轻柔地抚过他大腿上那狰狞的伤痕。
他抿紧了唇。
「伤了筋脉,恐怕以后再也不能正常行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