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程拾醒双腿交叠着,身子前倾,手肘撑着椅边的扶手,手指支着下巴,两眼虚虚往舞台方向望去,说不清聚焦在何处。闻言弯起眼,兴致盎然,道:“当然了。”
她起了身,朝范茹画伸出手,“走吧。”
范茹画拉住,借着她的力道站起来,随着她的步子跟着一起往观众席外挪动。
台上还在比赛,吉他声摇曳。
正要踏出礼堂之时,范茹画扯了下她的手示意她停下,揉揉肚子,面露痛苦,“哎哟,我得去趟卫生间。”
“你去吧。”程拾醒松开手,“我在这儿等你。”
范茹画说了声行,捂着肚子匆匆离去。
礼堂内的空调开得有些大,吹得人起鸡皮疙瘩。程拾醒搓了搓胳膊,决定还是在礼堂外等她。
待出了门,她给范茹画发了条位置消息,才将手机放下,在门口低着头踮落脚尖,无聊地等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