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我八岁时发生过什么事?」为什么她一点也不记得?
「你忘了?」上官渊怀疑的挑挑眉。「你怎么可能会忘?那种事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就忘了?」
「我不记得了,真的不记得……」她茫然摇头。
「瞧,这‘纪念品’还在呢?」他邪佞的笑著,突然伸手挑开她额上的发,露出那个月牙形的伤痕。
不知怎么的,闻到他身上的气息,感觉到他逼近时的压迫感,她额上的伤疤竟隐隐扯痛起来。
「别……别靠近……」她不安地退后几步,潜意识里十分惧怕他。
「别靠近你?」他遽然仰头狂放大笑。「别忘了,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妻子,我想怎么对你就怎么对你!」上官渊沉著脸逼近她。
「我们还没有拜堂,我也不打算跟你拜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