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若真的爱他,就不该成为他的麻烦,你总不希望日后他为了你母亲的赌债而大伤脑筋吧?甚至有一天,他累了、倦了,不想理会你母亲了,到时候你们小俩口即使是爱得再深,也难免会起争执。」他捺著性子解释。
张郁瑜别开脸去,看著窗外炽烈的阳光,她试著让混浊的思绪沉淀下来,或许龙总裁是对的,长期背负一个赌客的压力是累人的、烦人的。从她有记忆开始,母亲就是在赌桌上过活的,要母亲戒赌可能比登天还要难。
一旦她和云青结婚了,原本就变本加厉的母亲,在得知她有了一个厚实的金山银矿的夫家,母亲必定是放手一搏的豪赌一番了。届时的她该如何面对云青?请他一而再、再而三的帮母亲还债,直到美场柄际集团垮了?想到这里,张郁瑜不由自主的摇摇头,这样一想,所有理直气壮的勇气全都消失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