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黄昭瑞指著儿子闲散的背影大骂道。
「爹,先别说这些了,您别气坏了身子。」
「我气死了,他才称心如意!」
「好了,老爷,你就少骂两句吧。」黄夫人唉声叹气。
「儿子都被你宠得无法无天了,我骂个两句都不成吗?」
避朗人在屋内任侍女替他更衣,犹自听见父亲的痛骂、母亲的叹息和大哥的劝慰声。
「老爷今天火气真大。」侍女春蕊将脱下的外衣抱在怀里嗅了嗅。「少爷是从水棠那儿回来的吧?」
「你的鼻子可真灵。」管朗挑了挑眉。
「水棠的胭脂香味俗气,一闻便知。」春蕊淡淡冷笑。
避朗邪笑地凑近她的耳际。「噢,我好像闻到醋的酸味儿了。」
「奴婢哪里配吃醋。」她知道服侍了三年的少爷最喜欢她滑腻雪白的肌肤,因此刻意微倾过头,等待他舌尖的品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