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是说好赴午宴的吗?瞧瞧现在都什么时辰了,说不定根本不来了。」
「不管来不来,打扮起来等著总没大错,可你就穿成这样?既不画眉又没点胭脂,会让爹没面子的。」
「我就是要人家看不上我。」始影提笔蘸了蘸墨,优雅地在绢布上轻轻点下疏密交错的叶丛。
「这是为什么?」柔雁睁大了眼楮看著她。虽是同胞姐妹,可是她永远弄不懂姐姐的心思。
「黄抚司是个以权谋私的贪官,和咱们谷家结亲,还不是看上咱们家的钱。」始影满意地欣赏著画作空灵缥缈的意境。
「话是不错,可爹不也是反过来想利用人家吗?」柔雁不以为然地轻哼。
「所以呀,他们两个人自己勾搭就算了,为什么要把两家儿女也拉下水呢?」始影无奈耸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