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怎么了?」他单臂扣紧她的肩头,将她揽向自己身侧,低头问她。
「没……没有啊!」她反应慢半拍地说,想拜托他不要太靠近她,她需要空间独自想一想,她该怎么面对他的补偿。
她深怕公开办婚宴时,她无法表现得像个沉浸在幸福中的新娘,无法用爱的眼神看著他,她想著许多事,头好痛。
「没有吗?」他有点疑虑,没有放开她,手扣在肩头上不肯移开。
两人上楼,他打开家门时才放开她,她终于有喘息的空间,能进自己房里独处。
他大步上前,紧紧「追求」她,在她进房门前,拉住了她。
「搬来我房里。」他热烈地说,目光炯亮,在心里嘲笑起自己,他办婚宴是为了赶走缠著她的苍蝇,自己竟变成最黏人的那只,想缠著她不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