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他很生气,又可怜得气到无处发,怕吓到她,还要努力压低怒吼的音量,丰年说她让他变了样,或许,这一切只因为爱。
医院到了。在停车场下了车之后,两人往医院前进,一阵风吹来,将前方妇人手提的保温锅内的中药味,一起吹了过来。
熊温柔顿住了脚步,瞪大了眼。不会吧……
「怎么了?」魏狂人问,注视著熊温柔苍白的气色,他也急了。「哪里不舒服?」
她捣著胃,熟悉的胃酸一波接著一波,她刷白了脸。继鱼味、蒜味,现在连中药味都让她恶心想吐。熊温柔的视线开始模糊,她推开魏狂人,跑到路边,半弯下腰,倾吐五脏六腑及喉咙里所有的酸苦。
一只有力的手臂及时地勾著她的腰,还有一只手按著她的额头,撑住她虚弱的身体。朦胧中,她听到他焦急的询问,他脸上的痛苦仿佛在说他能体会她的不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