邹烈是个难懂的男人,可是我为他付出了那么多--」她哽咽地泣道,「我为了他付出了那么多--」
阿俐无言地看著眼前的女人,心里是同情、是怜悯,却也是带著敌意的!
向来知道在感情的领域里,她是个如何小气的女人!
什么都能忍受--但如何去忍受她这样在她的面前谈起邹烈?
「我想他对我并非是完全没有感情的,如果一点情份都没有,他根本不必和邹刚起争执,事情也就根本不会发生了!」
「你在告诉我什么?」
「邹烈不会对我没感情!」
「很好笑!」她假笑二声,在心里却是不安起来!只要有那一点点的可能性--「既然如此,他又何必弃你而去,而来就我呢?」
尤月伤感地垂眼,纤细优美的手平整地放在桌面上,显得无比的优雅端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