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她走了才好,免得我总是想起那件事。」漠视著方华频频回头的举动,饶希理忍著气将妻子前进屋内。
「希理,为什么你就不能对她好些呢?」方华终于忍不住痛哭失声,隐忍二十多年的禁忌话题在此刻全书爆发。「她是那么的努力啊!」
「只要一想到她是一个杂种,我就对她好不起来!」没有看到回家休养,此时站在楼梯口的烙雪,饶希理对著自己的妻子大吼。「你自己做的事,还敢怪我没有善待她,当初没有送她去孤儿院已经是对她最大的仁慈了。」
「你有没有想过,或许待在孤儿院的她会比待在饶家快乐。」丈夫怒气勃发的责难和女儿离去的事实,重重打击著方华,在走回房间前,她喃喃地留下一席话。
听到妻子的话,饶希理不屑地重重一哼,根本不愿承认自己的不对,转身便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