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……」听著女儿诉说自己的怨恨,一股难堪与愧疚在方华的心中升起。
但当他审视著女儿与那人几近相同的样貌时,难得的慈爱再次被怨恨掩盖。
「你会得到这样的待遇是谁的错?谁教你总是冷冷淡淡的让人看了碍眼!」方华精算刻薄地说。
「所以我不待在这儿碍你们的眼,不是很好吗?」虽然明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,但烙梅仍是难掩心头那股悲哀的感觉。
「她要搬就搬,跟她说这么多干什么?」饶希理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她们的身后,语气不佳地对方华道:「最好你连公司都别去了,免得公司什么时候被你卖了都不知道。」
饶希理就是看烙梅不顺眼,虽然明知道她真的很努力,但她身上所流的血液代表的是他的耻辱,所以他宁愿眼不见为净。
「可是……」回头看了丈夫一眼,方华一如既往的欲言又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