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的柴书南,美则美矣,但也不过就是一个寻常的年轻姑娘,她真的可以替自己治好病谤?
又或者,其实她的前来并非好意,她既是聂紫相的妻子,对于她同聂紫相的过往难道不妒恨?
脑海中几番纠折,萧多玺的眼中倏地闪过一道精光,心中对于信她不信,心中已经有了计较。
「随本宫回去紫云殿吧!」
那脉象很沉,血气滞凝不前,中宫虚塞,但却完全没有中毒的迹象。
愈把那脉,柴书南的眉头便愈皱愈紧。
那潘文风明明就说皇上金口,要聂紫相想法子替玺贵妃解奇毒,可虽然这脉象属于虚案不孕,但却完全与中毒无关。
怎么会这样呢?
「本宫的身体如何?」
「娘娘,你……」欲言又止,柴书南怕自个儿弄错,又仔细地再把一次脉象。
「怎么样?」
「中宫浮寒,但无中毒之象。」
「那本宫因何不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