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我们生意也不用做了。」她真的不觉得那是骚扰。
她愈辩他火气愈高涨,像是她甘愿被那个色老头触模一样。
叭的一声,他的拳头猛地敲著方向盘上的喇叭。
「用妳的美色来替我做生意,这种生意不要也罢!况且妳把我韩定以当成什么样的人!」
「经理,你到底在气什么?气我没有义正辞严的拒绝理事长?还是气我不懂洁身自爱?」她被骂得很委屈,泪水汪汪在眼眶中打著滚。以往他骂人虽不留余地,却不会不明是非的屈辱到他人的人格。
抿著唇不再说话,他狂踩油门而去。一路上,两人都任由低气压笼罩。
回到营业处,一个绷著一张老K脸,把办公室的门甩得踫踫响;一个眼眶红红的,一语不发的躲回自己的屏风内。
留守的邱只和袁嘉原都感觉到他们的不对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