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在干嘛……」
他拉过她的手,将布捆上她的手,虽然他面带不悦,不过白只却忽然有些感动,如果是刚认识之时,他定不会这么好心,他这人其实挺冷漠的,可现在他却主动帮她包扎,这是不是表示在他心中她算有点地位了?这想法让她一惊,她干嘛在乎她在他心中的地位?
他瞟她一眼。「我讨厌血腥味。」
「嗯……」床上的姑娘申吟一声。
「别弄我的手了,快去看她。」
鲍孙朗慢条斯理地打完结后才往床铺看了一眼。「不行了。」
白只心急如焚。「你都还没看,我拜托你,你救她,我帮你洗衣服,下辈子做牛做马……」
「我要牛跟马干嘛?」他嗤之以鼻。
「不是,我的意思是……」
床上的人又申吟一声,白只慌张地俯身问道:「你要不要紧,姑娘?我马上找人治好你,凤梨怎么去那么久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