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杰的眼中飞快地闪过一抹受伤,随即无所谓地挑挑眉,「我无所谓,反正钢琴又不是我父母留下来的遗物。」他摊摊手,转身到吧台给自己倒了杯冰水。
他原想更极尽所能地屈辱她的,只是她的生涩、羞怯和那身雪白凝脂,使他的意志力瞬间崩塌,除了让他主动去踫触她,还让他差点就迫不及待地要了她。他用下一口冰水,悄悄浇灭火热的欲望,挽回自己的理智。
水烟一下子便气弱了,父母的遗物是她永远的弱点,她最无力的挣扎。她默默的抬起地上的衣物,默默的穿上。
「我们还没开始谈判呢,你打算就这样结束了吗?」人杰睨她一眼。
「那你到底要怎样?」水烟捉著衣服的手隐隐颤抖。
「把衣服放下,过来。」她瞧也不瞧她一眼的下命。
水烟咬牙把眼泪硬逼回眼眶,双肩抖颤了很久,双脚才找到站立的力气。